合通机器人首席专家吕立山：公司法务如何借法律AI 成为跨境交易专家？
本文来源：2019WeLegal亚洲法务峰会现场演讲
【演讲人：国务院国资委外国专家顾问、合通机器人首席专家吕立山（Robert Lewis）】
主持人：感谢刚才的嘉宾和主持人为我们奉献了有关跨境交易和争端解决的圆桌论坛。接下来邀请一位演讲嘉宾、国务院国资委外国专家顾问、合通机器人首席专家吕立山（Robert Lewis)。吕先生有30多年的跨境交易经验，曾担任过大型跨国公司亚太区总法律顾问，也曾供职于一流的律所，他与大家分享的话题是《创新的法律AI如何帮助公司法务进行跨境交易》，聚焦在跨境交易谈判、跨境合同管理和跨境风险管理三个方面。
吕立山：首先谈一谈，目前境内外市场上有什么样的法律科技工具？这些法律科技工具是否能够提供我们公司法务的商业贡献力？
大家都知道，通过人工智能技术，能够优化法务工作。特别是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和机器学习的发展，让我们先了解一下，法律人工智能目前有哪些工具，我们以跨境合同为例。
跨境合同，一是合同起草，以自动化的智能工具来进行合同定制化起草。二是合同审核，以AI合同审核机器人帮助公司法务进行合同审核。
一是合同起草智能工具，目前，全球的现状，有一批比较前瞻性的企业法务部门已经通过自动化的软件工具优化合同起草，有一些是采购合适的智能合同起草工具，有一些是自己正在研发系统性的适合自己的智能合同起草工具。未来，人工智能会成为合同的定制起草的一部分。
二是AI合同审核工具，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和机器学习，只有非常经验成熟的法律专家，通过专有knowhow合同的知识，才能够培训机器人，挑战非常大。但是通过机器学习，机器会越来越聪明，公司法务的跨境合同审阅，越来越简单。
在AI合同审核领域，全球来看历史也并不长，近2-3年才开始快速发展。目前，只有少数的英文合同可以智能审阅，还没有真正专业的中文AI合同审阅，虽然，国内开发了一些中文的自然语言处理技术，但还比较初级。
AI 合同能够给法务哪些帮助呢？一是效率，二是质量，三是成本。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创新的法律AI如何帮助法务进行跨境交易》。对于公司法务来讲，如果我们的流程可以被自动化，通过技术来优化，这样会大大提高效率；并且，有标准化的质量；并降低外包成本。现在国际和国内市场上有了一些AI 合同工具，大家可以多多关注。
看一下李开复的这张图表，对于公司法务来讲，AI能够帮助人从重复性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做更多战略性的工作，为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那么，公司法务的更应该看到技术在法务管理中应用的趋势，创造性与公司决策层进行解决商业交易和风险管理问题，应用适合的工具，而不是重复一天又一天可以让聪明的机器做的的审阅合同工作。
对于国际上一些法律AI工具，不适用中国市场来用，除了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和机器学习之外，我们还要有专业法律知识。专业法律知识必须基于目前的市场情况，比如美国、欧洲和其他国家的合同人工智能工具，不适用中国市场。这些人工智能合同须融入中国本土的法律知识，和中国的商业环境、贸易环境和法律环境结合，才能解决企业的问题。
现在，中国在倡导“走出去”和“引进来”，跨境交易是未来的大趋势。
我在两年前撰写了一本书《国际并购游戏规则——如何提高走出去企业成功率？》，谈到中国企业在海外投资并购会面临的30个普遍问题和风险管理实务，我当时调研了世界上几百位优秀的国际律师，了解了一些真实的商业案例。书中撰写了80个境外并购失败和问题案例，为什么中国很多的对外投资是失败了？结论是，方法论、路线图和工具包缺一不可。
中国企业境外投资并购，我们发现了哪些主要问题呢？首先，流程管理不到位。我们了解到，不是法务部出了问题，而是企业领导层出现了问题，在法律风险管理和合规监管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
谈到“走出去”，不仅是对外的投资，也包括外贸。对外贸易量其实超过了对外投资和对内投资。我们现在还处于中国企业“走出去”的起步阶段，这是世界经济论坛的预测，从2016年高峰，到2018年有所回落，但是整个趋势，在接下来十年，企业会向国际化发展。
公司法务要有商业的思维，提高自己的商业贡献力。那么，我们每天埋头大量的法律工作，没办法开创性工作，法律AI 是一个好帮手。以境外并购为例，企业不一定收购境外公司，可收购技术，或者收购产品，引进中国的市场。有时，你不需要收购一个公司，可以与境外公司签署独家许可协议，可签署各种不同的法律安排协议。当你为你的管理层提供相关的商业和法律建议时，你的建议不只是有并购或者设立自己的分公司，还有很多其他的商业战略性合作方案可供选择。
如何解决跨境交易谈判沟通中的“鸡同鸭讲” ？
现实中，跨境交易的中方和外方常常遇到跨文化交流中的“鸡同鸭讲”情况，不仅仅因为语言不同，更重要的是商业思维和商业文化不同。
中国企业在国内发展得非常成功，但在国外却不算很成功，因为国外的文化不同，商业环境不同。作为公司法务，我们在跨境交易中，能够使用外方理解的商业语言和法律语言，并且把这种国际商业语言和法律语言翻译成中方高管层能够理解的语言。
那么，法律AI机器人，通过机器学习，他有优秀的国际法律人的专业背景，他有娴熟的双语文本能力，他有跨文化商业谈判的思维，他有合同起草和合同审核的高水平，更重要的是，他不疲倦，不发脾气......
我邀请大家试用合通机器人，首先，合同定制机器人。以出境并购为例，如何具有谈判能力和风控能力？中国企业一带一路投资，常常因时间紧迫，国际律师非常贵，又找不到合适的东道国本地化律师？以“一带一路”境外投资合同包中，合通有20大类出境交易合同，可以在出境投资和商务交易中提供相互协调一致的合同模板。如何建立一个全球性的法律服务网络也是一个问题。合通机器人已经与全球近100余国独立领先的律所合作......
合通机器人已经与全球近100余国独立领先的律所合作，所以，对于许多中国公司来讲，在进行不同国别投资或者贸易的时候，找这个机器人，它已经有一个非常有专业价值的网络——当地领先的律师事务所，本土专家和各方面资源特别全。但是他们的费用并不像国际大律所那么贵。
合通机器人的自动化的中英双语合通，我们上网站，选择合同类型，回答智能化的商业及法律问题，系统自动问答，需要10-15分钟，创造一个非常个性化、定制化的双语合同，并且符合国际标准。
有一位法律人面临着一家跨国公司的转型，她用合通机器人，进行中英文合同起草之后，非常高效地发给跨国公司，总法律顾问对这份合同印象非常深刻，称赞其英文合同起草得这么棒，标准如此之高！因为，她借力机器人，大大提高了自己的能力。
合同起草方面，一个合同模板可以生成成千上万份定制化的合同，可以更新和迭代，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们首先有高质量的合同模板，5-10分钟，就能定制化和创造这么多的合同版本，看一下跨境《经销协议》，是1500万亿个合同版本，你可以高效地定制自己需要的中英双语合同，而且，无需法律合同翻译，我们起草双语合同，可以节省数十倍的时间。
合通机器人的每一份合同都有合同指南，像一位资深的优秀法务老师，时刻指导你。可以把这些非常晦涩难懂的合同语言，通过指南的解释很明晰地掌握。
对于合通机器人的AI 合同审核，在由中国商务部和北京市政府共同举办的京交会上，作为北京科技创新示范项目，进行发布和演示，国务院副总理胡春华到我们的展示台观看这个法律机器人的工作。
【国务院副总理胡春华在2019年5月北京举行的京交会上，到合通机器人展台观看这个法律合同审核机器人的高效工作】
根据调查，浙江省小商品市场的外贸企业有40%的情很难会收回应收账款，原因就是合同本身，企业不知道这个合同里面的风险，或者根本没有读懂合同，中国签署合同的时候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
大部分的情况下，中国方面如果起草英文的合同，会被拒绝，有很多的原因，有时候是中国英文合同并没有达到国际标准，有时候在中方的谈判能力。有一些小公司没有法务，他们读不懂英文，有时候不理解合同的重要性，不知道每个合同条款都是间接或者直接与公司收入有关。
跨文化沟通时，我们需要用符合国际惯例的商业语言沟通，用企业家的思维和商业语言来沟通合同条款，很多时候，外国企业听不懂我们的商业语言。
AI 审核机器人的效率时1-2分钟，审核30-50页的英文合同。机器人的工作很简单，把合同上传到合通机器人云平台，不到两分钟，智能合同机器人提交出两份报告，一份是《商业交易风险报告》，风险查全率95%，报告当中指明合同中存在的重大风险、中等风险、较低风险，进行风险排序，所以，公司管理层能够清楚的看见合同的全风险要素。另外，第二份报告《交易风险定位指南报告》，精确地告诉你，合同的风险在哪个地方，准确率93%，并有最优的英文示范条款推荐，有中文语言进行指南。
一位中国大型的制造企业的法务介绍，她海外留学，有一些跨境专业经验，但审28页的英文合同需要整整10个小时，而机器人1-2分钟。
新《外商投资法》背景下，智能合同解决方案助力跨国公司法务
最后一点，讲讲新《外商投资法》。如果你是一家外国的投资公司，要考虑新的法律如何影响你的业务。据了解，外商投资企业要在新法实施后5年内，将原有企业改为《公司法》、《合伙企业法》与《个人独资企业法》规范的企业组织形式，并重新签订投资合同及公司治理法律文件，这将有大量的法律文件工作。现在，有50多万家外商投资企业须转变公司性质，对于合资企业来讲更加困难，因为他们需要来变更公司，变更企业性质。
合通机器人倡议组织了“外商投资法律文件专家委员会”，来自中石化、华润、拜耳、埃森哲、金杜、中伦、美迈斯、史密夫.斐尔律所的优秀法律和合同实务专家，该项工作由全球领先的公司法务平台——In-House Community 共同推动，目的是帮助外商企业和法律人高效完成大量的法律文件工作。
我们即将出版的一本新书《外商投资实务指南（双语）》，新书中包含了新《外商投资法》实际应用的详细分析，以及附有详细注解的合资、独资企业章程的双语模板样本。我们愿意将多年专家们积累的经验，通过智能化的技术，创新出一套合同解决方案，分享给业界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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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尾链接：
1、京交会智库微信公号报道：https://mp.weixin.qq.com/s/SnZmAyGpufLvB68DgGUwiA
2、法智一篇中美合作合通的报道：https://mp.weixin.qq.com/s/6xC1i5lzMQJ28AYNUIo-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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